我想他,特别想,想他想得直想哭。于是我就整宿不睡觉,一遍一遍的写着“谁念西风独自凉……”做了许多书签儿。本来11号新家的沙龙之后,朋友们都想看我写聚会的日志,可过了四天了,我都没有动笔,因为我还没有从我对他的相思中脱身出来。对他,我在某一世一定一定是亏欠的,便在这一世一直一直要补偿着,直到我还清为止。
可是,在漫漫长夜过后天刚大亮时分,我却接到了冯老师的电话。从来接到冯老师的电话我都非常开心,这次也一样,我就开心的跟冯老师聊了聊近况,约好下周再去他家玩儿……挂上电话,心情变好。然后上网,又见到时报版《西风独自凉》,我就定了下来,继续我和《西风》的缘分,一想到《西风》我就觉得很温暖,心情大好。
心情大好的我点开草露陌花堂,看到他微笑着的画像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到——
他是希望我开心的,他也做到了。一是冯老师的电话,一是时报版的西风,便将我由哀伤转为开心。“容若,你对我好我知道”——这是我经常说的话,而他对我这样好,这一世也这样好,我将如何还上前世的情债呢?也许永远都还不上了,也许,他本来也不想让我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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