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香》在中国流行,大约正是我工作前后的事。那时我住在陶然亭小窗晴绿,每天晚上临睡前都会听两个小时左右的广播。记得印象最深的莫过“午夜拍案惊奇”,一听这节目,基本上困意就全消了,大半夜一个人躺在床上等着听恐怖故事,那两年几乎每天如此。而因为被吓得睡不着,所以其后的小说连播节目也便继续听了,直到所有广播结束,而我听的第一个故事,就是《菊花香》。
这部小说我是从半截听的,听得时间长了被故事所吸引,引得我去买书来看。这才知道《菊花香》时下很畅销,并且曾一度风靡韩国如何如何。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它拥有可爱的人物、真挚的情感、清新的文笔,至少作为读者的我,即便只是接触了后一半,也为之深深动容,非常喜爱它。
前两天把这书介绍给了我的学生,于是找出来重新翻了一翻,美姝和承宇纯洁而美丽的爱情,美姝用生命守护女儿的伟大母爱,静岚与美姝至深的友谊与信赖,融化在字里行间,读完小说之后再看作者前面的自序——我总觉得如果作为后记更合适——直看得我泪流不已。
后来的续集《菊花香2》我也曾借助广播听过一部分,但是显然没有《菊花香》带给我的感动强烈,以致没有听完就不了了之了。无论人间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固执于天上的美姝留下来的那几句话——
如果有一天,
有一天,承宇你一个人站在那里,
突然一阵风吹过来,
把你的头发吹乱,
或者,某个瞬间,空气中传来菊花的香味,
你就把那当作是我来到了你身边。
你知道我在你身边后,就闭上眼睛,张开手指,
慢慢伸向前方……
这样,肯定会感觉到一些东西的,
那是我把脸贴在你的手上,
你肯定会感觉到凉凉的,又透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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