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星期了。
之前南下正好赶上了据说十年未遇的大雪,虽然得以饱览姑苏园林的大好雪景,却也因为长时间在外面跑,不适应与北方冬天差异十分大的严重湿冷环境,到底是感冒了,在苏州的最后一天晚上还发起了烧。尽管靠着药物的力量和打了鸡血一般的精神头把病势压了下去,得以完成翌日南京的行程并顺利返京,但是1号到家之后就彻底趴窝了——我之前不是吹嘘自己多半年都没有生过病嘛,这下可好,一次全给找补上了,感冒、发烧、咽炎……多管齐下,看架势八成活不到狗年了。
今天总算有起色了。脑袋不再昏沉沉的可以下地溜达了,嗓子还肿着可毕竟声音回来了。除了因为火大脸上不光爆皮还起了好多痘痘估计一时半会儿下不去之外,身体的其他方面症状都在减轻,嗯,活到狗年俺很有信心呐!^_^
卧床这些天那份儿难受劲儿就别提了,真成了药罐子了。总不见好我还吐槽吃药P用不管,后来想想如果不吃药的话恐怕会更惨吧。当然本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越是艰苦就越能调侃,在苏州感冒严重之后,哪儿也不去趴床上倒气儿。这模样还不忘给自己加戏:立个遗嘱——我若病死苏州,请把我埋在虎丘。发烧之后更是积极发广播:发、发烧了!又得加戏了!大女主玩儿命的戏码闹着玩儿呐!还得加钱吧?就算钱加不了好歹盒饭多给一盒吧!很辛苦好吗!#我若死在苏州,把我埋在虎丘#
养病的这一个星期里也有几针强心剂让我能不时振奋一下,比如團媛刻好了我的“草露陌花”,非常别致用心。这是我跟他订制的专属藏书章,我的所有纳兰书籍都将盖上这枚。“生前富贵草头露,身后风流陌上花”——给我的容若。
身体慢慢好转便有气力整理这次南下的照片了,游记也可以动笔了。
明天就该小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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